1.郭沫若的“若”是指青衣江吗

刺桐公园的作文300字_刺桐公园是郭沫若写的吗

郭沫若在现代文学史上是足以代表一个时代的诗人与历史剧作家。代表作有诗集《女神》,历史剧《屈原》等。郭沫若是鲁迅在20世纪初热切呼唤、终于出现的摩罗诗人。

狂飙突进的“五四”时代需要用高昂热情的浪漫主义来表现,郭沫若的艺术想象力正胜于观察力。个人与民族的郁结,在浪漫主义这里找到了喷火口。郭沫若反复强调:“诗的本职专在抒情”,艺术是“灵魂与自然的结合”,“诗是人格创造的表现”,“个性最彻底的文艺便是最有普遍性的文艺,民众的文艺”。

本文主要以《女神》为例,阐述郭沫若的文学修养。第一本诗集《女神》出版于1921年8月,收入《女神之再生》《凤凰涅槃》《炉中煤》《天狗》《地球!我的母亲》等五十多篇诗歌,以崭新的内容与形式,开一代诗风,堪称中国现代新诗的奠基之作。

《女神》的成功之处正在于时代的需要与诗人创作个性的统一。诗人从泛神论角度出发,其抒情主人公形象具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女神》的自我抒情主人公首先是“开辟鸿荒的大我”,是“五四”时期觉醒的中华民族的自我形象。为时代再造的中华民族的崭新形象在《女神》中第一次得到充分的艺术表现。人的自我价值得到肯定,人的尊严得到尊重,人的创造力得到承认,这在中国历史上也是第一次。

同时,《女神》的主人公是具有彻底破坏和大胆创造精神的新人。“我”的形象所面向的是整个世界与人类。他崇拜自己的本质,热烈追求精神自由和个性解放。

最后,《女神》中的“自我”抒情形象又是大时代中诗人自我灵魂、个性的真实袒露。《女神》中的“我”不仅表现了崭新的民族魂,也袒露着诗人自己的灵魂。《女神》的魅力及其不可重复性,正是在于它所达到的民族精神及作家写作的自由状态。《女神》同时真切地展现了诗人在美学追求中的内在矛盾。

在诗歌形式方面,《女神》创造了自由诗的形式。总体看来,其形式是自由的。基本上有两种类型:一类外在格律相对严谨,押韵、诗节、诗行大体整齐,如《晨兴》;另一类占《女神》的大多数,则讲求情绪自然消长的内在节奏,但也并非完全不讲外在形式,而是在自由变动中取得某种程度的整齐与和谐,如《天狗》。

总的来说,《女神》是郭沫若创作的一个高峰;直到历史剧作《屈原》,郭沫若又重回革命浪漫主义的道路上,重新找到了自己,出现了第二个创作高峰。郭沫若的作品中渗透着浓烈的革命浪漫主义色彩,又意在创新诗歌自由体制,具有很强的文学修养。

郭沫若的“若”是指青衣江吗

名家描写花的散文有:郭沫若的《石榴》、叶灵凤的《夏天的花》、汪曾祺的《花》、季羡林的《海棠花》、冰心的《樱花赞》、林语堂的《孤崖一枝花》、林徽因的《蛛丝和梅花》等。

《石榴》是1942年郭沫若所创作的一篇散文作品,选自郭沫若文艺散文集《丁东草》。文章托物言志,借石榴寄托情怀,通过对石榴的具体生动的描绘,歌颂真善美,赞扬了不怕威压、奋发向上的品格精神,也含蓄地抒发了作者执着坚定的信念和热切地追求。

《樱花赞》散文,冰心作。描写作者回忆1961年访问日本时的情景,尤以汽车工人为了接送中国作家代表团而特意将罢工时间推迟这一友好举动,更使作者久久不能忘怀。

《海棠花》写作背景:1941年5月的一天,在哥廷根大学,季羡林在去研究所的路上发现一家院落里盛开的海棠花,他突然想起济南佛山街的海棠。满树红英燃起故园情,故乡和祖国都站在了他的面前。“故乡和祖国虽然远在天边,但是现在他们却在眼前……把祖国召唤到我眼前来的,似乎就是海棠花。”

《蛛丝和梅花》,林徽因是用诗歌的创作手法来写的,其中既有“中国山水”的巧、宜、精、雅,又见华丽装饰、曲线复杂和散逸错落,全文各段落随着作者灵动的思绪自由跳跃,毫无启承转合的痕迹。

她以个人独特性格、建筑师的审美眼光从异常纤微细巧的角度去关照人物、情景和人生,以清新的风格、细密的文化和真挚的情思,将自己的思绪的真实展现在读者面前。

扩展资料:

这些以“花”为题的经典散文均收录在《人间·名家经典散文书系:花》中,作者是黄芳、陈子善,在2014年6月1日由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

《人间·名家经典散文书系:花》共收编以花为题的名家经典散文55篇。中国素来是一散文大国,古之文章,已传唱千世。而至现代,散文再度勃兴,名篇佳作,亦不胜枚举。散文一体,论者尽有不同解释,但涉及风格之丰富多样,语言之精湛凝练,名家又皆首肯之。

因此,在时下“图像时代”或曰“速食文化”的阅读气氛中,重读散文经典,便又有了感觉母语魅力的意义。 本着这样的心愿,我们对中国现当代的散文名篇进行了重新的分类编选。比如,春、夏、秋、冬,比如风、花、雪、月……等等。

这样的分类编选,可能会被时贤议为机械,但其好处却在于每册的内容相对集中,似乎也更方便一般读者的阅读。 这套丛书将分批编选出版,并冠之以不同名称。选文中一些现代作家的行文习惯和用词可能与当下的规范不一致,为尊重历史原貌,一律不予更动。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石榴 (郭沫若的作品)

百度百科-樱花赞

百度百科-人间·名家经典散文书系:花

身在乐山,时时感受到一代大家郭沫若的影响。比如,经常性地听到或见到:“郭沫若”名字里的“沫”是指大渡河,“若”是指青衣江。

这种“若为青衣江说”,其实远远不止见于乐山一地的文章,可以说影响遍及全国;它也不仅仅存在于一般的文化文学作品,就是在专业论文里也屡见不鲜。

笔者早年也一度受此说影响颇深。但随着接触的史料增加,发现此说可能存在一定的讹传。经过一番认真而痛苦的思索,现在笔者的观点修正为:

一,从文献、地理等研究上说,“若”不是指青衣江,而是宜宾市之上金沙江(长江干流)的一段,及其支流雅砻江。

二,“若为青衣江说”可以看做又一段“文人雅趣”。这就类似于大文豪苏东坡当年做《赤壁赋》,误把没有发生战斗的“黄州赤壁”当成了三国曹操大败的“乌林赤壁”,即“文武赤壁”的典故出处。与此相映成趣的是,乐山的历史上并没有“汉嘉”的郡县建置,苏东坡却径直把“嘉州”称为“汉嘉”,形成另外一个典故(笔者称为“东坡汉嘉”)。

言“若”就是指青衣江的说法,真正来源就是郭老。由于他不仅是大文学家,又是大历史学家(今天中国历史学的最高奖就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郭沫若中国历史学奖”),所以对于这种存在已久的说法,笔者本篇“自以为是”的指正,其实是有一定压力的,可能会让部分乐山人不太乐意。但是,正像郭老所一贯倡议的实事求是、勇于质疑权威的那样,笔者也就冒昧试论一下。然而学识有限,期盼大家批评。

一、“若为青衣江说”的出处

1、第一次释义

郭老在1919年9月11日上海《时事新报》副刊《学灯》发表新诗《抱和儿浴博多湾中》和《鹭鸶》时开始用“沫若”之笔名,后来遂以此名世。他后来曾经在《创造十年续篇》(发表于1937年中)里,专门提到这个笔名的由来——

“他(范允臧)问起我的笔名的意义来:‘沫若’(MoJo)两个字,是不是取自佛经的‘如梦幻泡影’那样的意思?但我的名字其实本是‘沬若’(MeiJo),是由我的故乡的两条河,沬水与若水合拢来的。司马相如的《喻巴蜀檄》里有‘关沬若’的一句,便是那两条河并举的开始了。”

这是关于“沫若”之笔名的第一次解释。这里的释义,本身是很清楚的。但郭老在这里犯了个错,“关沬若”的原文是“故乃关沬若,徼牂柯,镂零山,梁孙原”(注:限于篇幅,这里暂时不讨论沬、沫的演变),乃是出自《难巴蜀父老文》,而非《喻巴蜀檄》,二者是西汉司马相如于不同时间所做的不同文章,确是他记混了。后者是元光三年(公元前132年),前者是元光六年(公元前129年)他从京都长安出使蜀地时分二次的作品。

就“沫若”的释义而言,郭老言“是由我的故乡的两条河,沫水与若水合拢来的”,何为“故乡”?一般而言,在四川省内可以说乐山县或嘉定府是故乡;而到了外省则四川省就是故乡了。

不知道当时他所言的故乡是指四川省还是乐山县?如果是指四川省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从后来的他的第二次释义来看,可能指乐山县的倾向性更强一点。

2、第二次释义

郭老后来曾经于1939年9月写了一首《登乌尤山》的诗(有句“李冰功业逾海通,竟使濛水为之驯。”),后来收入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第一版《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二卷),其中郭老的自注是:“濛水,即今之铜河,嘉定位于铜河与岷江合流处。铜河古名沫水,雅河古名若水。”这里的濛水、铜河、沫水其实都是赫赫有名的大渡河(青衣江实际上是大渡河的支流,而非岷江的支流),则在郭老眼中名“若水”的雅河,自然是青衣江了(别名平乡江、平羌江、雅河,名“雅河”是因其从雅安流下来)。

这第二次释义,其实充分说明了,很多年以前在他心目中,“若水”就是青衣江,青衣江就是“若水”。

能把故乡之水用于自己的名字以寄托思乡之情,而且因为他的影响把这“故乡的两条河”带来世界性的影响,这是乐山之幸,也是“沫若”二水之幸!

由于他在中国文史界的巨大影响,“若为青衣江说”的说法广为流传,特别是在乐山本地的一些普及性文章更是乐于使用,但据笔者百度,都没有指出郭老的这个“记忆之误”。在一些图书、文章里,也频频见到此说,如2003年成都出版社《放舟三百里》的一篇《丝绸之路古航道,蚕丛故里是青神》言:“后人就把若水叫做‘青衣江’。”实际上,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就有不少专家对“若为青衣江说”的说法发表多篇论文,提出了质疑。

二、何为“若水”

哪一条河是“若水”?既然郭老自己给《登乌尤山》的注里提到“雅河古名若水”,那么只能说郭老认为青衣江是若水。

其实,早期的文献里,并没有青衣江是若水的说法。据春秋时期晋魏史官所作的编年体史书《竹书纪年》记载,梁惠成王(即魏惠王)十年(公元前360年),“瑕阳人自秦导岷山、青衣水来归。”1984年在洪雅县止戈镇八角庙村四组发现的青衣江流域新石器文化“王华遗址”,可见青衣江早已得名,这一带早就开发了。

据《汉书·地理志》“蜀郡”条载:“旄牛,鲜水出徼外,南入若水。若水亦出徼外,南至大莋入绳,过郡二,行千六百里。”若水入的是“绳水”(即金沙江),显然不是青衣江。

到了地理巨著《水经注》里,卷33《江水》有这样的记载:“(江水、长江或大江,亦即岷江)又东南过犍为武阳县(今眉山市彭山区),青衣水、沫水从西南来,合而注之。……又东南过僰道县(今宜宾市)北,若水、淹水合从西来注之。”从西边来汇入长江的只能是金沙江,这里青衣江和若水是并列的。其卷36里,青衣水、若水和沫水是单独叙述的三条河流。《青衣水》的“经文”亦载:“青衣水出青衣县西蒙山,东与沫水合也。”《若水》的“经文”载:“若水出蜀郡旄牛徼外,东南至故关,为若水也。……又东北至犍为朱提县西。为泸江水。又东北至僰道县入于江。”这里说得也很清楚:若水是汇入长江的。

这些是《水经注》的“经文”(魏晋时期的),另有“注文”(北魏郦道元作),在这一段比较原始的文字里,可以明白看到,“青衣水”和“若水”分明是二条不同的河流,“青衣水”在今乐山注入长江,即今青衣江;“若水”在今宜宾市注入长江,即今金沙江——在明朝徐霞客之前,人们一直认为岷江才是长江的正源,哪怕到了民国的《清史稿》里仍然如此。

而且,再看“若水”的流向可知,它根本没有流入犍为郡。这已经很明白了:“若水”是金沙江部分,肯定不是“青衣水”。

古人本来地理就不发达,误记、混记的情况并不罕见;加上后人的多种说法,要么是遵循古籍,要么是误会,如清代乾隆时期的湖北京山人李元的《蜀水经》里,把涐水(其言:“涐水谓之大渡水”,是对的)和沫水、若水分别罗列,它将若水单列是对的,但是却没有“青衣江”之名,从其描述的经过雅安县、洪雅县、夹江县来看,显然他所指的“沫水”就是青衣江(其误言:“沫水亦名铜江,在古为青衣水。”)。从这些文字来看,这部《蜀水经》里多有混淆之处。实际上,北宋太宗时期的《太平寰宇记》卷74《嘉州》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大渡河,一名沫水。”